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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history last edited by 黃幼娟 9 years, 5 months ago

篇章閱讀心得報告:

應用華語研究所 海華組  碩一   劉漢文

 

非傳統外交趨勢下,人道救援淪為合法干預他國內政的工具??

 

    外交就是政治角力的舞台,而沒有政治的地方就沒有外交。儘管近年來許多政治學及國際政治學研究者都提出非傳統型外交的概念,強調冷戰時代之後的國際政治型態已與過去大不相同,非軍事武力的外交形式影響力逐漸加深,甚至可能超越過去傳統軍事武力所能所能達到的效果及影響,但綜觀整個國際政治的型態,卻處處可見傳統型外交的大國強權政治依然穩坐泰山,居於影響最終結果的決定性地位。這樣的現象,讓人不禁懷疑:非傳統型的外交手段真能在新的世紀有效地解決錯綜複雜的國際紛爭議或是有效率地處理兩國或數國之間的關係??

    美國是個一向以國際警察或國際正義的執行者自居的國家,但是所謂的國際正義的執行,依然是以保護美國的國家利益為前提的各種行動。為了達到這樣的目的,不惜以軍事力量來干預他國的內政,在權力兩極化的冷戰時代,美國即是以這種超級強權的姿態讓世界多數國家無法也不敢對美國的決定站在反對的立場。但隨著冷戰的結束,國際政治由兩強的極端型轉變為多個勢力並存的多元型,美國的強權地位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美國不再能像過去那樣任意地執行單一國家的強權意志,而必須學習傾聽來自其他國家的聲音,尊重多數國家的意見。

    在和平解決爭端及盡量避免戰爭的國際共識下,以軍事武力解決問題成了最後也最不得已時的選擇。此時,非傳統型外交概念中的人道救援,就成了美國遂行其軍事行為意志及干預他國內政以達到其保護國家利益的合法工具。綜觀數十年來美國在世界各地發動的政治行動,多是以和平、正義及人道救援為理由,爭取多數國際同情,形成一種即使發動軍事行動也是為了公平正義的表面假像,再利用美國在聯合國中的強大影響力,發動以美國為首的軍事行動,將美國的國家敵人或政權剷除。當美國的單方面的政治目的達成後,就以維和或人道救援為理由,將軍隊送入他國,合法干預甚至不尊重人民意志改造他國的政治及社會型態,以符合美國的國家利益。這樣以合法掩護非法的行為,實在很難讓人認同為國際正義。人道救援本是一種立意良善的國與國之間的互助行為,是一種和平的、美意的關懷。但是,在強權政治意識的背景影響下,人道的意義及所能達到的救援的效果,其單純性著實令人懷疑。

 

 

【本週閱讀材料改為以第四週的內容為主,請大家特別注意。】

 

 

東亞碩二  林東余

因為大家似乎對於美國這個超級強國於世界各地維持勢力極有興趣

故在此推薦大家幾篇最近美國國會研究服務處(Congressional Research Service)對於美國與兩岸關係之報告作為參考

1. Kan, Shirley A., China/Taiwan: Evolution of the “One China” Policy—Key Statements from Washington, Beijing, and Taipei, 2013

http://www.fas.org/sgp/crs/row/RL30341.pdf

2. Kan, Shirley A. & Wayne M. Morrison, U.S.-Taiwan Relationship: Overview of Policy Issues, 2013

http://www.fas.org/sgp/crs/row/R41952.pdf

 

最後一份同樣由CRS於今年九月中(9/12)發行之報告

內容有關於當時國會對於是否支持出兵敘利亞之看法與原因

文中提到部分議員是贊成因敘利亞化學武器事件而出兵介入當地問題

但諸多議員卻認為出兵介入並不會有益於美國在敘利亞的政策目標

因為協助敘利亞反抗軍最終有可能將間接許可潛在的極端反美組織

詳見Blanchard, Christopher M. & Jeremy M. Sharp, Possible U.S. Intervention in Syria: Issues for Congress, 2013

http://www.fas.org/sgp/crs/mideast/R43201.pdf

 

 

 

如果我是習近平我會如何看待敘利亞化武事件    林佑昇

第一我會凍結敘利亞在中國的資金。第二我會對美國施加壓力跟美國討債在經濟上交換美國出兵敘利亞來戰後我會派軍隊進駐協助敘利亞重新建立家園並且把新政府當作第二個北韓政府以用來制衡美國讓美國不得不把部份注意力撤出東南亞及東亞把更多注意力放入中東這樣我便擁有更多跟臺日以及南韓談判的籌碼

 

 

 

從敘利亞化武事件看中東各國的恐怖平衡[1]       應華碩一 黃幼娟

        美國和俄羅斯最近就敘利亞的化學武器達成協議,凸顯了一個事實:歐巴馬強勢主導在中東地區規範使用大規模毀滅性武器的國際準則,將陷美國於遠較敘利亞的化武事件更棘手的外交和戰略迷宮中。

        敘利亞總統阿薩德始終堅持敘利亞化學武庫的目的,是嚇阻以色列的核武。此次屠殺事件後,如果敘利亞確實解除了化武,埃及和以色列呢?埃及(關於其持有化學武器,美國一直出奇地沉默)指向以色列。而以色列當然要求必須有其自己的化學武器以震嚇敘利亞和埃及,而且絕不會輕易放棄。以色列的"國土日報"幾天前的頭條才說:"以色列不會先其強敵加入停用化武協議。"這三個國家都未加入〈禁止生物武器公約〉。此外,以色列擁有規模強大的核子武器庫,卻未加入〈防止核武擴散公約〉的事實,很快將成為下一波風暴的核心,而美國卻只能坐視。

        一直以來,美國自己製造了在中東防止大規模毀滅性武器擴散的協商障礙。當世界無休止地討論伊朗的核武能力和它將成功地發展原子武器的可能性,卻很少人跑到美國面前去談以色列的核武。和前幾任總統一樣,歐巴馬也假裝不知道以色列擁有大規模毀滅性武器。這樣諱莫如深,妨礙了美國國內和國際上對該地區的武器管制進行討論,也讓美國無法強勢要求埃及和敘利亞簽署放棄化學和生化武器公約,因為一要求,就會有矛頭指向美國對以色列核武的包庇。

        在冷戰時期,為了防止莫斯科提供核武給蘇聯在中東的小朋友,尼克森梅爾夫人同意將以色列發展核武列為機密。當蘇聯解體後,這個理由早已蒸發,而美國卻仍然如此曖昧,主要是避免在中東進行嚴肅的區域性武器控致協商談判。也就是假裝大家都沒有,就誰也不用禁止。

        除了以色列之外,中東地區所有其他國家都是〈防止核武擴散公約〉的成員,但仍有諸多未解決的問題。在2007年敘利亞被逮到建了一個核子反應爐,以色列很快就對敘利亞採取"預先手術攻擊"以阻止伊朗變成一核武強國,但迄今阿薩德總統仍不允許國際核查人員充分調查這個核反應爐的遺址。敘利亞的盟友伊朗,也疑似試圖籌建自己的核武設施,以挑戰中東地區以色列在核武上的獨大。這使得許多國際分析家認為,歐巴馬去年劃下禁止敘利亞使用化學武器的"紅線",是因為假如伊朗進一步擴張核武,美國就準備使用武力打擊。

        而早在2010年,美國積極參與的第八屆「〈防止核武擴散公約〉國際評估會議」中,就無異議通過下一次會議的主題是敦促以色列加入公約。加入公約將迫使以色列放棄它從未宣佈的秘密核武庫,以建立中東無大規模殺傷性區域。但這原該在今年舉行的會議,卻一直難產,就是因為美國不知該拿以色列怎麼辦?

今年四月,美國國務院主管防止核武擴散的助理國務卿康特里曼(Thomas M. Countryman表示這個會議可望在今年秋天舉行。而本月稍早,俄羅斯外交部長拉夫羅夫(Sergey V. Lavrov),敦促所有各方要"盡可能快"地設置會議日期,並主張以色列和伊朗都應該參加。即使在上周解除敘利亞化武的協商中,俄羅斯仍積極為第九屆「防止核武擴散公約國際評估會議」催生,雖然很快就被為美國國務卿克里否決,但美國想要沒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如果華盛頓期望能主導在中東地區規範使用大規模毀滅性武器的國際準則---或甚至只是為了避免美國顯得很荒謬---歐巴馬首先應坦誠而公正。如果白宮繼續假裝不知道以色列是否擁有核武?或假裝不知道埃及和以色列是否有擁有生化武器?就不能期望參與協商的國家會把美國說的話當一回事。而如果以色列對這個議題避而不談,絕不表態,為了美國和以色列好,歐巴馬也必須讓美國政府認真面對以色列擁有各種毀滅性武器的事實,並有些作為。

 

[1] 9/18 , New York TimesLet’s Be Honest About Israel’s Nukesby VICTOR GILINSKY and HENRY D. SOKOLSKI.

 

 

 

 

 

課前分享-淺談我國首次參與ICAO大會東亞碩二  林東余

 

由於本週主題與非傳統外交有關,而黃德源及林文程[1]等學者亦提及參與國際組織之理論與對策,正好與近日我國以「特邀貴賓」身分,首度獲邀出席國際民航組織(以下簡稱ICAO)大會之消息有著相互關聯。儘管我國並不是以「觀察員」身分參加ICAO大會,但可參與所有相關議程,然不具發言權[2]。這不僅為我國民航業者與民航局之對話與合作更有助益,從外交面向來看,似亦成功突破我國近年參與國際組織或會議之瓶頸,並為臺灣未來持續屹立於國際舞台奠定更為重要之基礎與模式。

 

若從組織功能來看,ICAO是聯合國專責管理及發展國際民航事務的機構,因此凡與發展國際飛航原則與技術,以及國際航空運輸之規畫暨發展,皆與ICAO有著密不可分之連結[3]。是故,該組織與我國民航局之關係最為直接,而航空公司亦能間接受益,與國際民航體系有更直接之對話與更緊密之合作[4],對於我國長期民航資訊與國際不對稱之問題將可大幅減少,降低安全風險[5]

 

再者,從外交角度觀看是次我國破例以「特邀貴賓」身分參與ICAO大會,除有我方人員長期積極涉外談判,美國方面樂觀以對亦是推力,但最重要的仍是中國方面是否釋出善意以默許我方出席會議之身分。原因在於ICAO章程對於「觀察員」國家之認定較世界衛生大會(WHA)嚴苛,因此儘管未能以「觀察員」身分參加ICAO大會,但中國大陸方面亦未強行阻礙我方藉由史無前例之「特邀貴賓」身分參與大會,對於我國政府於兩岸關係之耕耘確實有所成效,然而未來我方是否能正式成為觀察員並成功加入ICAO依舊有待兩岸關係之平衡與考量。

 

最後試論我國參與國際組織之作為。儘管我國政府積極於兩岸關係之平衡原則下爭取加入國際組織或參與相關國際會議,然而在兩岸不對稱實體之結構[6]中,我國所能發揮之國際政治空間仍舊掌控於中國政府,因此臺灣持續爭取參加與政治較無相關之國際組織,將是兩岸現況下對於我國得以見於國際舞臺之主要方式,因為雙方一旦觸及敏感之政治議題,如臺灣應以何種國際身分參與國際組織,是否牽涉主權認知等問題,勢必將會掀起亞太區域政治風暴。是故,以現階段我國民眾多數企盼兩岸關係維持現狀之基礎下[7],我國能積極爭取參與的便是政治程度低之國際組織,以避免兩岸政治問題成為我國發展國際外交之阻礙。

 

 

延伸閱讀:

蔡政修(2013),〈「一個中國原則」與台灣的國際空間:以民進黨政府參與聯合國的策略為例(2000-2008)〉,《全球政治評論》,第41期,頁45-76

黃居正(2005),〈國際民航組織的立法功能〉,《臺灣國際法季刊》,第2卷,第1期,頁95-124

耿曙等(2009),〈打破維持現狀的迷思:台灣民眾統獨抉擇中理念與務實的兩難〉,《台灣政治學刊》,第13卷,第2期,頁3-44

 


[1] 詳見黃德源,〈運用「柔性權力」突破國際不利格局:以「不加入」作為「加入」聯合國的迂迴戰略〉,《新世紀智庫論壇》,2007年,第38期,頁73-85;林文程,〈我國參與國際組織的困境與對策〉,《新世紀智庫論壇》,2000年,第10期,頁19-44

[2] 謝佳珍,〈外交部:特邀貴賓是首例〉,中央通訊社,2013913日,http://www.cna.com.tw/News/aIPL/201309130200-1.aspx

[3] 歐文譯,〈了解國際民航組織〉,《飛行安全季刊》,2013年,第72期,頁61-62

[4] 張佩芬,〈航空業間接受益,樂觀其成〉,工商時報,2013914日,http://news.chinatimes.com/focus/11050106/122013091400089.html

[5] 黃如萍,〈退聯後首例!國際民航大會,我獲邀參加〉,中國時報,A6版,2013914日,http://news.chinatimes.com/politics/11050202/112013091400092.html

[6] 關於權力不對稱之理論與研究,詳見吳玉山,〈權力不對稱與兩岸關係研究〉,包宗和,吳玉山主編,《重新檢視爭辯中的兩岸關係理論》,2012年,臺北:五南文化,頁31-55

[7] 根據行政院大陸委員會今(2013)7月之調查,高達84.5%民眾主張廣義之維持現狀詳見行政院大陸委員會〉,《大陸與兩岸情勢簡報》,20138月號,頁32-33http://www.mac.gov.tw/public/Attachment/391111122786.pdf

 

 

 

 

東南亞價值與國際外交之我見

海華組 : 羅文嘉

 

     近年來,正當國際盛行人權外交之時,盛行霸權主義的美國挾其強烈的主導態度,企圖在亞洲地帶上實踐其價值,以有效掌控國際局勢。然而。在二次世界大戰之後,第三世界的形成意味著民族自覺與區域合作的時期的到來,東南亞地區在特殊的地緣政治和歷史(殖民統治)的背景之下,提出了「亞洲價值」,其和試圖以人權和民主滲透世界的霸權價值形成對比。

 

     李光耀是國際上最知名的「亞洲價值」的鼓吹者與辯護士,他倡言亞洲式的民主,國家的利益應優先於個人,人權、自由並非第一考量。事實上最後的協定卻是強調:尊重國家主權與領土完整以及不干涉內政的各項原則,尤其強調不許把人權作為施加政治壓力的手段。

     東南亞國家在戰後積極想要建立屬亞洲國家的組織與政治模式,實踐此理想等於是管理好東南亞的狀態,仰賴各國的合作與共識的達成,近來西方國家的制裁行為可算是一種催化劑,以建設性交往方式,向外回應其處理方式,但也不難看出問題的棘手,以及策略背後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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